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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岁的姐夫找了一个20岁的女P友:我买了你的初夜

发布时间:2023-06-22 19:16人气:53

  头疼得厉害,恍惚中听见一个女人在嘤嘤地哭鸣,安眠药的作用让她昏昏欲睡,极力地睁开眼,看到一张痛哭流涕的脸。

  模糊中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灰黄的绳圈,林以月试着动了一下身子,发现自己被绑住了。

 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林以月挣扎着醒了过来,发现身上绑得并不结实,她微微颤颤地伸出手,抓住了粗糙的绳索。

  “你……你是谁?要做什么?”韩哲一还在一旁酣睡着,他也服下了安眠药,睡得比林以月还要死。

  她去看对面的女人——或者说女孩——她长得太幼嫩了,圆圆的脸,看上去最多18出头,应该还在读书。

  比较特殊的是她长着一双清澈如泉水的眼,盈满了泪水,红血丝布满了眼白,眼神透出杀意。

  “……”女孩不动,只是定定地望着她,手抖得更厉害。林以月趁机扒下她颤抖的手,语气缓慢低沉,带着安定人心的效果。

  “你在害怕。”她重复,手指轻轻地拍上她的肩膀,柔声道,“这是你第一次杀人,对吗?”

  “你闭嘴!”她哭喊了起来,声线尖利,“我不怕!我告诉你我不怕!我什么都不怕!”

  林以月瞥了她身后,桌子底下丢着帽子口罩,又把视线移到女孩脸上,“这个地方很小,进进出出什么人都有监控,显然你的伪装也不够……警察很快就会把你找出来,你杀了我们你也逃不掉。”

  又把目光移到她手里的绳索上,林以月试图说服她,“你打算用绳子勒死我们吗?”

  “窒息而死需要很大的力气,你至少得保证我的大脑缺氧超过2~3分钟,而实际操作起来这个过程会更漫长,你得眼睁睁看着我挣扎不止十几分钟,才能达到死亡的目的——这是你想看到的吗?”

  见她暂时没有了要杀人的意思,林以月坐直了身子,看着她,“在树林里跟踪我的就是你吗?”

  林以月眼底闪过一丝恨意,胸腔都在起伏,“是文泽,对吗?他让你来杀我们的,对吗?”

  女孩从手掌间缓缓地抬起脸,恨意盎然,“是你,你害死了我爸爸!我要为我爸爸报仇!”

  是那个和他同名的心理医生,被刘英能用西地兰杀死伪装成心脏猝死那位老医生。

  “那天晚上……那个男人溜进了爸爸的房间,他从窗台溜进来的,我不知道他在爸爸的床边做了什么,但是他出去之后,爸爸就死了……我知道你后来去见他了,那个男人。”

  “刘英能?”这个可怜的女孩,大概率,无意间撞破了刘英能杀害韩哲一的现场。林以月皱起眉头,“你为什么不报警?当时你为什么不和警察说你看到他了?”

  女孩别过脸去,泪痕满面,都是后悔,“我该报警的……那天太黑了,我刚睡醒上厕所瞥见的……还以为是做梦……第二天醒来,爸爸……就不在了……”

  她在痛哭,林以月从她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中,依稀看到了自己的影子,良久,才解释道,“不是我杀的。”

  “是你!是你!就是你!”女孩固执地喊了起来,又想起来会惊动外人,连忙又压低了声音,对着林以月恶狠狠道,“你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,我知道是你!是你指使刘英能杀害我爸爸的,对不对!”

  说着,她从桌上的背包里抽出一把小刀来,逼近了她,月光下满脸的恨意,看得林以月惊心动魄。

  刀尖闪动着尖锐的光芒,林以月心脏急剧跳动,努力移开锋芒的视线,看着女孩,“我没有杀害你爸爸,我去见刘英能,只是因为我和你一样,也在追查这件事,真正杀害你爸爸的另有其人。”

  “你不信我?”林以月感到惊奇,转念一想,疑惑道,“是不是文泽和你说了什么?”

  女孩没有回答,举着刀尖缓缓逼近,神色极尽癫狂,“是你!就是你!我不会相信你的!你这个坏女人!”

  眼看刀尖就要落下,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撞出,硬生生地把小女孩给撞倒在地上,撞到了墙壁蜷缩成一团,发出哀鸣。

  韩哲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抖了抖身上绑得并不利索的绳索,连忙来解开林以月身上的绳子,开了灯。

  “下次绑人之前,记得系得紧一些,那么粗的绳子,绑死结也是很容易挣脱的,你要这样绑。”

  说完,韩哲一走过去,单手制服了女孩,用绳子把她给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,算是身体力行地教了她一课。

  她哭得厉害,酒店服务员在门口问,林以月拦住了韩哲一,对外宣称是做噩梦了屋子里没有发生什么事。

  林以月只能去她的包里搜,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杀人,包里还有瓶敌敌畏,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。

  又瞥了眼她带来的绳子和刀,林以月更加无奈,“你一个女孩子,带着这些东西就这么冒失失地闯进来了,如果不是今晚我们都吃了安眠药,你恐怕现在人都在派出所了。”

  她显然没有想那么多,听林以月说完愣住了,发现她居然在关心自己,立刻没好气道,“要你管!你现在就把我抓去派出所啊!反正我今晚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!”

  从包里掏到了一张学生证,林以月看着上面的照片,念出了她的名字,“韩蓓云……你还在读大学?”

  “谁准你看我东西了!”韩蓓云喊了起来,挣扎着身上的绳子想要起来阻止她继续乱翻,林以月没理她。

  等他看清了她手里的东西,脸色也逐渐不对劲,他转过去问躺在地上的女孩,“这东西,你从哪里拿到的?”

  “是文泽给你的,对吗?”林以月捏着那符咒,淡定地问,女孩睁大了眼睛,一脸诧异。

  林以月默不作声,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符咒,打开来展开在她面前。

  看着地上摊开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符咒,韩蓓云到抽了口冷气,脸色惨白,“怎么会……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
  林以月打量着她的脸色,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,讥讽一笑,“文泽该不会告诉你,这是他特地为你求的,只给你一个人的吧?”

  韩蓓云转过脸来,死死地盯着她,眼底带着嫉妒和愤怒,“你和文泽,是什么关系?”

  林以月镇定自若地收起了地上的符条,卷了起来,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和文泽,什么关系?”

  话音刚落,韩蓓云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,她直愣愣地望着林以月,沉默地低下头去。

  林以月的目光仿佛能够直穿心灵,她捡起桌上的学生证抖了抖,又看了一眼,“你今年最多也就20出头吧,你什么时候和文泽在一起的?”

  林以月拖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,可能是站得太急眼前一片晕眩,好不容易抓稳了扶手才勉强坐下。

  缓气的时候,林以月看着她,二十出头,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,脸上充满着胶原蛋白,看着就青春洋溢。

  林以月语重心长,“你还小韩蓓云,以后你就会明白,有的男人说爱,未必是真的爱,我爱你三个字而已,随意说出口,未必真诚,只是轻浮。”

  文泽去寺庙求的两个符咒已经被她随手折了回去,红色的三角在林以月手指里捏来捏去,气氛沉重。

  “我大概猜得到,文泽给你这个符咒的时候说了什么,女人嘛,谁不愿意被偏爱?但是我敢肯定一件事——韩蓓云,文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你,你看,这样的符咒和批发的一样,他可以给你,他也可以给我。”

  “你不是特殊的那一个。”林以月杀人诛心,字字搅烂了她的肺管子,韩蓓云低下头去,垂泪不止。

  林以月缓缓地抬起头,苏云云的幻影仍站在墙角,似乎和贴在墙上一样,虚弱苍白的脸色,白得近乎一张透明的玻璃纸——她正在看着窗外,那片枯萎的桃花林,埋骨葬身之所。

  又或者,有那么一瞬间,林以月几乎要错觉,苏云云并不存在,苏云云就是她自己,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太孤独了,妄想出来一场生命的冒险。

  强迫自己忽视那个幻影,林以月的目光落到眼前的小姑娘脸上,红色的三角符咒在手心里摩挲,她望着她淡淡地开口,“韩蓓云,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刘英能,他是文泽的哥哥,也是文泽指示他的。”

  “你胡说!文泽、文泽……他爱我,他不会这么做的!他……他和我爸爸的关系很好……他还说……说……”

  韩蓓云呼吸急促起来,恶狠狠地盯着她,“我不听你的,你在骗我,他说他要来娶我的,他会的,我知道……他只是现在不可以。”

  “他不爱你,韩蓓云,你想清楚一件事,当你出现在这个房间的时候,你该清楚了,这个男人,他不爱你。”林以月不觉拔高了声音,“他爱你,就不会让你以身涉险,你真以为,他真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吗?!”

  “不!不是这样的!你骗人!你骗人!”韩蓓云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泪流满面,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。

  不记得谁说的,女人的心就像是某种攻略游戏,男人只需要拿下1%的进度,剩下的99%女人都会替他圆上。

  林以月从这个弱小的女孩身上,又微妙地看到了苏云云、倪珍珠、茯苓的影子……她们的影子交叠起来,隐隐地重合了。

  林以月没有放走韩蓓云,但也没有对她做什么。第二天一大早,韩哲一就去找了当地的几个壮年散工,一行人进了桃林。

  韩蓓云被林以月拖着到了那个井口边,小姑娘一路一直在挣扎,嘶声尖叫着,“你干嘛啊——放开我——放开我啊你——”

  林以月没有放开她,只挥了挥手,站在一旁穿着道士服的无为子就开始了,煞有其事地揭开了封在井口边的黄色封条。

  昨晚没有仔细看,今天天光亮了,林以月才看清楚,那上面写的是一些歪歪扭扭神秘的咒文,透着神秘诡异。

  将手指头咬破,无为子地在纹着十三瓣莲的井盖上画了个一连串旁人看不懂的佛印。

  做完这一切,他又点了三炷香,敬而又敬地拜了拜,才对林以月点点头,示意可以了。

  望着那井口,她一声令下,四五个壮汉上前,开始搬井盖,那石板沉重无比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盖上去的,几个男人合力之下,才稍微听到了挪动的声音。

  石头磨在井的边缘,发出沉重的声响,随着越来越大的裂缝出现,林以月的心脏也越纠越紧,紧张得探出身子,追了两步就要冲过去,被身后的道士一拉。

  只见男人已经白了半张脸,几乎是哆嗦着恳求她,“停手吧,求你了算我求你了!”

  “你、你看……”无为子颤抖的手指缓缓地指向前方,林以月沿着他的手指望去。

  只见香炉里的三支香,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最旁边的一根,成了两长一短的形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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